蚌埠字画交易服务商手头要多备一些工具书。学习书画鉴定,有关的书画工具书是必不可少的。日常当我们遇上赝品,可以用建立起的书画鉴定的标尺与之比较,从中寻找到赝品的“蛛丝马迹”。权威的书画鉴定家们对书画作品的鉴定工作,其实就是一个对照比较的过程。
鉴定书画根据具体的情况进行具体的分析,而在发生了矛盾的时候,应抓住它的主要的、起决定作用的东西,不要被一些次要的表面的现象所迷惑,只有如此,问题才能得到合理的解决。又如实物和文献,其间也有辨的关系。文献能提供在实物中见不到或尚未见到的材料,帮助我们鉴定;反过来实物也可以补充或纠正文献的疏漏或错误。研究书画当然要借助于文献,而实物又常能补充或纠正文献的不足。书画真迹中蕴藏着大量的资料,是书画家的生年、籍贯、行履和擅长的艺术种类,随处都可订补文献的阙误。
截至目前还没有人对古代的纸绢进行系统的调查研究。有的纸确是唐纸,但我们不认识,是看到了纸上的唐人墨迹才知道的。有很多纸绢我们叫不出名称,文献中讲到的名称我们又拿不出实物。名称、实物,使其一一符合,并通过科学实验,弄清楚它们的质地、性能以及制造方法等等,将是今后书画鉴定学中的课题之一。老一辈的鉴藏家多不注意纸绢,或注意了但没有用科学的方法进行调查研究,所以为我们留下来的知识不多。有的收藏家如晚清的顾文彬认为绢本易坏,并认为绢本的唐宋名迹,确真者百二,所以根本不收绢本。这当然是一种偏见。
过去有些国外人士企图通过对绢的研究来解决中国画的鉴定问题。他们做过多次试验,把已经肯定了年代的作品如郭熙《早春图》拍照放大,作精密的现察,但仍不能得出准确的结论来作为鉴定书画年代或真伪的依据。这是因为古代纺织原料可以长期不变——明代蚕吐的丝和现在蚕吐的丝不会有什么两样——而生产技法也可能延续很久没有改变,所以很可能二、三百年间所生产的绢是一样的。但另一方面由于我国幅员辽阔,同一时期生产的绢,因地区不同、蚕种不同、织法不同,反会有相当大的差别。再说古代纸绢也可以留到后代才被人使用。文徵明、王宠等便用过藏经纸,金农也常用旧纸书画,弘历也用了不少宋纸。近代作伪越来越精,解放前上海曾有人用白棉纸的明版书,切下天地头,泡成纸浆,重制成小幅笺纸,看起来和明朝纸质料一样,不易分辨。所以只凭纸绢的年代、质地来判断书画真伪是肯定要上当的。